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,傅城予便已经继续(xù )开口解释道():是(shì ),我是跟你姑姑(gū )和()小叔都已经达(dá )成了交易(),一直(zhí )没有告诉你,是(shì )因()为那个时候,我们断绝了联()系而后来,是知道你会生气(),你会不接受,你会像现在这()样,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。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(zhuǎn )变也让我措手不(bú )及,或许是()从她(tā )约我见面的那时(shí() )候起,我心里头(tóu )就已经有()了防备(bèi )。 直到栾斌又开口()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()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()了。 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(dào )连自己都看不清(qīng ),就像那个时候(hòu )你()告诉我,你所(suǒ )做的一切不()过是(shì )一场游戏,现在(zài )觉()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()续玩了。 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()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()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(cuò )误的决定,总是(shì )在让你承受伤害(hài )。 顾倾尔却()如同(tóng )没有听到他的话(huà() )一般,没有任何(hé )回应之余(),一转(zhuǎn )头就走向了杂物房()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()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()测量起尺寸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