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我的(de )学生生涯结束,这意味着,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。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: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。 这(zhè )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,首都机场打了个车(chē )就到北(běi )京饭店,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(guǎn ),然后(hò()u )我问服务员: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。 话(huà )刚说完,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,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(de )腿呼啸过去,老夏一躲,差点撞路沿上,好不容易控制(zhì )好车,大声对我说:这桑塔那巨牛×。 次日,我的学生(shēng )生涯结束,这意味着,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。 这段(duàn )时间每(měi )隔两天的半夜我()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,之前我决定洗(xǐ )遍附近每一家店,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(dōu )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,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(cì )换一家洗头店,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(de )。于是我改变战略,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,而且专门只(zhī )找同一(yī )个小姐,终于消除了影()响。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(shàng )海,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。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,而且(qiě )工程巨大,马上改变主意说: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(ba )。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,你脱下(xià )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,然后说:我也很冷。 我的朋友(yǒu )们都说(shuō ),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()对你的态度不好。不(bú )幸的是,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(fāng )去。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,因为(wéi )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,没什么本事的,家里有点钱但又(yòu )没有很多钱的,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,想找个外国人嫁(jià )了的,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。所以那里的中国人()素质不见(jiàn )得高。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