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学的()时候教师最(zuì )厉害的一()招是(shì )叫你的家长来(lá()i )一趟。我觉得这句话其实()是很可笑的,首先连个未()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(jū() )然要去教育成(chéng )年人,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,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(běn )人,有天大的(de )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,还要家长上()班请假亲自来一趟,这就()过分了。一些家长请假(jiǎ() )坐几个钟头的(de )车过来以()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,结()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()导致寝室扣分(fèn )了。听到()这样(yàng )的事情,如果我是家长的话,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,但是不行啊,第(dì )一,自己孩子(zǐ )还要混下去啊;第二,就算豁出去了,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,人数上肯定吃()亏。但是(shì )怒气一定要发()(fā )泄,所以只能先把自己()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。这()样的话,其实叫你来一(yī() )趟的目的就达(dá )到了。 这()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,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,到了(le )前台我发现这(zhè )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,然后我问服务员: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。 我有()(yǒu )一次做什么节(jiē )目的()时候,别人请来了一堆学()有成果的专家,他们知道()我退学以后痛心(xīn )疾首()地告诉我(wǒ ):韩寒,你不()能停止学习啊,这样会毁了你啊。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,而学(xué )历越高的人往(wǎng )往思维越僵。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?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。我在外(wài )面()学习得挺好(hǎo )的,每天不()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()多东西。比如做那个节目()的当天我就(jiù )学习了解()到,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()打结这个常识。 我说:没事,你说个地方,我后天回去,到上海(hǎi )找你。 我深信(xìn )这不是一个偶然,是多年煎熬的结果。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,因为他许多朋友多(duō )年煎熬而没有(yǒ()u )结果,老枪却乐于花天酒()地,不思考此类问题。 当时()老夏和我的面容是(shì )很()可怕的,脸(liǎn )被冷风吹得()十分粗糙,大家头发翘了()至少有一分米,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(kuàng )。 我有一些朋(péng )友,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,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,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(de )有一些车龄的(de )前轮驱动的马()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()车,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()人在新西(xī )兰都是开两()个(gè )门的车的,因为我实()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()车是跑车。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(zhe )会觉得牛×轰(hōng )轰而已。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《新青年》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。当(dāng )时这个节目的(de )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()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,要()我救场。我在确定了是一()(yī )个专访,没有(yǒu )观众没()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()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(),不料也被放了鸽子。现场不仅(jǐn )嘉宾甚众,而(ér )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,开口闭口意识形态,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(míng )字,废话巨多(duō ),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()达上的不妥就不放,还一()副洋洋得意的模(mó )样,并()声称自(zì )己的精神世界()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()撑起来的。你说一个人的()独立的精神,如果是就(jiù )靠几本书撑着(zhe ),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,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(lái )的更有出息一(yī )点。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()没看谈话节目。